糖渍呆呆梨

没有负担去写文的日子会非常幸福♪

【原乙】暗恋的一百零一种方式

「温迪/鹿野院平藏」

·风男组的单相思pa!

·男主主视角 你以第三人称出现但无任何实质性外貌描写 嗑代随意

  

  

温迪.


风神大人也会有烦恼吗?


于酒馆驻唱的少年不止一次听见醉倒的失意之人呢喃类似的话题,前者往往会笑而不语地缓缓拨动着怀中木琴的琴弦,低声哼唱着未名的小调,后者则从不会向一位悠闲自得的吟游诗人探究这个问题的答案,大部分人只会觉得自在如少年,定不会理解被生活的压力压垮的苦楚。


风神巴巴托斯会有烦恼吗?他无从回答,但至少温迪是有的。


比如今日酒馆的菜单添上了黏糊糊的热奶酪饼、躲在风起地的大树上小憩时被一只贪玩的猫咪扑了个满怀、被猫毛糊脸后引起了强烈的过敏反应让他面对香甜可口的苹果都提不起食欲——哦对了,苹果酿倒是可以。


还有明知酒馆推出了新品,自己却在前些日子花光了身上的所有打赏,最后落得一个嗅着、馋着、念着酒香却喝不到还要继续驻唱凑买酒钱的下场。


最后的最后,是让他头疼了有一段时间的事情,那就是他亲爱的、不解风情的旅者小姐,似乎完全无法领悟自己隐晦的示意。


他那些细细拆解开来,掰烂了揉碎了藏进诗文里唱诵的爱意呀,正如女孩所说温和得宛如千年来难得一缕的流风,会吹散无尽的雪原、会掠过广袤的田野、会裹挟晌午的阳光……它永远是自由的,不受拘束、不为任何生灵驻足。即便是这样,当风流淌过女孩的指缝,那颗沉寂了数百年的心脏似乎重新鼓动起来,它第一次尝到留念的甜头,转身却没抓住对方离去的衣角。


自由的流风爱上了居无定所的旅人。


尽管他们从未真正为谁停留,风依旧自由,旅人步履匆匆地奔向她追寻的终点,但每一次重逢,风都会亲吻旅人的发丝,并为她送上世间最美好的祝福。


温迪拂动琴弦,将最直白的念想诉与散落了满地的月光。


“月亮啊月亮,如果你有幸见到她,请帮我传达:此世间最棒的吟游诗人正在想她。”


  



鹿野院平藏.


那位自由散漫的少年侦探又于繁忙的工作日出逃。


奉行所的同心估计都习惯了这位天才从不循规蹈矩的德行,偶尔碰见少年出现在当日的巡逻工作队伍里反而会露出惊讶的神色来。也有不少的同职羡慕少年那出众的头脑和超强的破案水平,缜密的心思、独到的见解、超乎常人所能拥有的直觉与判断力,无一不是牢牢贴稳在对方身上的标签。


受后辈敬仰的少年,连同其身边的搭档之位都变得格外抢手。在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或直白或委婉的拒绝了他人自告奋勇的协助邀请后,奉行所里终于是传出了点别样的小道消息。


据奉行所内部所传,鹿野院同心鲜少参与调理情感纠纷或者跑腿打架一类的委托,起初大家猜测是因为需要他帮助处理的疑难杂案实在太多,多到他没有心思和时间随着同职一起去解决这些平常的委托,后来大家发现即便最近没有什么新的大案子找上门,少年侦探也会埋进往年的卷宗记录里重新依据线索推理一遍案件的全程,或者索性跑去别的地方躲避那些不需要怎么动脑的体力活。


这样的传言陆陆续续传了一段日子后,因一位新角色的加入而发生了变化。知情人口口声声担保自己所言皆为亲眼目睹,像什么巡逻期间碰见天领奉行著名的侦探和传说中的旅者小姐在离稻妻城不远的郊外鬼鬼祟祟地凑在一起,本以为他们两正在追查逃犯便多加留意了一下,结果没想到最后两人前后包抄捕获的“逃犯”只是一只走丢的猫咪——罪行充其量是抓坏过家里的家具或者打翻了自己的饭碗。


于是这样的消息不胫而走,从一开始讨论“鹿野院同心是否开始愿意接取普通的委托”到重点逐渐往侦探与旅者之间的关系上偏移,“朋友”“搭档”“侦探的单相思对象”“情侣”之类的词层出不穷。


机敏如鹿野院同心,自然是在事态发酵之前就猜出了大致的发展,但作为讨论的中心不主动站出来澄清,而是任由舆论愈演愈烈的理由大抵只有——希望部分还未成真的流言蜚语能早日被另一位当事人听去,让他好早些摸清女孩真实的心意。


毕竟就算是屡屡侦破奇闻异案的天才侦探,也难以揣测心上人的喜好和小心思。


他引以为傲的直觉一旦碰上那个女孩,就像一枚被扰乱了磁场的指南针,想法的指针在对方喜欢自己与否之间摇摆,在对方单独邀请自己一同前往难解的秘境时摆向了“是”,又在看见对方与其他人谈天说地时摆向了“否”,长此以往,不得定数。


所以今天他不得不放自己半天假,忙得喘不过气的身体才得到了休憩半日的指令,大量等待他整理分析的旅者小姐近日行为报告就迫不及待挤进他正准备放空的脑海。


但值得一提的是,少年本人对这种在已知我方完全沦陷爱情陷阱的前提下,怀疑对方也对自己抱有相同的感觉并试图加以证明的恋爱博弈游戏乐此不疲。


鹿野院平藏,一名被称作可以轻易看穿每个人的内心的狡诈之神的侦探,首次碰见可以称之为旗鼓相当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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